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
——杨绛《将饮茶》
常以为人是一种容器,盛着快乐,盛着悲哀。但人不是容器,人是导管,快乐流过,悲哀流过,导管只是导管。各种快乐悲哀流过流过,一直到死,导管才空了。疯子,就是导管的淤塞和破裂。
——木心《同车人的啜泣》
不要蔑视任何人的敏感。每个人的敏感,就是他的天才。
——[法]夏尔·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人永远都不应该丢掉让自己惊喜的能力,假如他真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只塞满了各种工作总结的公文包。
——[俄]帕乌斯托夫斯基《玛莎》
我并不把爱看作灵丹妙药,而是看作一种自然的力量——像太阳的光一样强烈,是必需的,是不受个人情感影响的,是广阔无边的,是不可思议的,是既温暖又灼人,是既带来干旱又带来生命的。爱一旦烧尽,这星球也就死亡了。
——[英]珍妮特·温特森《守望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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