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考古学的现实意义
赵丛苍在2021年第6期《中原文化研究》上说,作为考古学的分支学科,医学考古学连接了医学与考古学,是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之间的有机融合。其研究可聚焦古往今来人们都十分关注的医药学问题,从考古学的角度,依据实物资料,客观、真实地揭示古代医药学起源和发展的宏观脉络与诸多细节。提倡和推动医学考古学的学科构建与发展,必将促进考古学与医学边缘领域的研究,实现研究理念和研究目的的科学化转变,形成人文精神和科学精神相统一的方法论,从而有助于深入认识中医药文化。
灵活从业人员工会组建的路径
吴文芳、方令权在2021年第5期《工会理论研究》上说,通过梳理和释明法律规制逻辑及立法宗旨,在集体劳动权理论框架下,工会成员范围可扩展至灵活从业人员;在维护劳动者合法权益目的下,对工会的合理性赋权可解决工会职能和集体合同主体的问题;结合灵活从业人员职业特点和工会法律地位应用空间,组织结构应定位于地方的产业工会。在具体实践进路方面,灵活从业人员可通过网络平台、工会窗口、社区工会、企业工会等途径加入工会组织,借助工会组织就劳动条件和算法规则事项进行集体协商,以维护正当权益。
不同的文明类型及其哲学定向
吴晓明在2021年第5期《天津社会科学》上说,在世界历史的主题上,黑格尔特别通过“民族精神”来展开普遍者的具体化。思辨观念论虽然在此范围内维护了诸文明的独特性和具体性,并摧毁了抽象普遍性的外在统治,但绝对的体系最终又成为对“最抽象者”的哲学辩护。伴随着“绝对精神的瓦解过程”,出现了特殊主义和多元主义意识的广泛复活;而在这种划时代意识基础上的哲学—理论进展,使我们能够在积极占有“思辨具体化”遗产的同时,把不同的文化、文明、社会把握为“实在主体”,把反映其整体精神特性的“哲学”理解为它的本质定向,从而为深入地研究中国哲学提供必要的理论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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