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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2010年06月01日 星期二

玛雅人来自于中国?

苏 晓 编著 《 书摘 》( 2010年06月01日)

    创造了世界古文明之一的美洲玛雅人在五千年前可能和中国人是一家人。被普遍认同的是,大约在距今四万至两万年之间,由于第四季冰川的影响,白令海峡的海平面下降、海水结冰,成为连接亚洲和美洲的通道,古人类就是从亚洲经过白令海峡进入美洲的。从人种上说,美洲印第安人属蒙古人种的一个支系,从直观上看去,很多印第安人活脱脱就像一个中国人,大多数印第安人都具备黄种人的特点:头发色黑且直、黄皮肤、铲形门齿,以及白种人和黑色人种所不具备的婴儿出生时臀部的青色胎记。从血缘上,科学家也发现了印第安人与中国人属于同种的证据。

    长期以来不少人认为玛雅文明的源头是古代的中国文明,两者是文化传播的关系。最早提出的是“扶桑国”说,主要根据是《梁书》中关于五世纪时中国僧人慧深飘洋过海到达“扶桑国”的故事,认为“扶桑”即墨西哥。后来又有“殷人东渡说”,是说商朝时的中国人横渡太平洋将文明带到了美洲。著名人类学家、美国哈佛大学的张光直教授曾提出了一个“玛雅——中国文化连续体”的假设,认为玛雅文明和中国古代文明是同一祖先的后代在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发展的结果。有人认为玛雅文明崇拜蛇形神的习俗源自四千年前的中国商朝,而商朝铜器祭皿上的浮雕纹和玛雅蛇形神的面具十分类似。可惜上述说法至今没有得到考古学的明确证实。

殷商大军与奥尔梅克

    美洲的原始居民在欧洲人到达后由于疾病和屠杀,人口锐减,美洲人创造的文化也被破坏殆尽。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搞不清美洲的土著人是从哪里来的。中国的学者们提出,在公元前1200年时中国殷人就已到了美洲,这个观点一开始被人斥为“天方夜谭”。然而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证据支持这种假说。

    殷商末年(大约公元前1066年,周武王十一年),周军奇袭殷都朝歌,殷商的军队仓促应战,结果全军覆没,国家灭亡。一个比周国强大得多的殷商为什么会亡于周呢?历史学家们研究了这一段历史之后发现,原来当时商朝的大军正在山东打仗,并取得了胜利,举国上下沉浸于欢庆之中,他们没有防备周军从背后袭来,最终招致了杀身之祸。这种乐极生悲的事情在历史上时有发生,倒也不足为奇。奇怪的是,殷商灭亡之后,原本在山东征伐的大军到哪里去了?

    据史书记载,殷商在山东的军队共计有25万多人,他们既未回师与周军决一死战,也未在山东自立为王另外成立一个新的国家,而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后世的史书也从没谈起此事,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世界上存在过似的。他们到哪里去了?有的学者推测他们漂洋过海到中美洲去了,事实上这确实是很有可能的。

    第一,当时的中国人已经有很丰富的海外知识了。在《山海经》的《大荒东经》里就说过:在海外有扶桑、大壑咸池,是少昊羲和国所在地。就是说中国古代的人早就知道海外遥远的地方存在着另外的世界。《汉书·东夷传》:“倭国东四千余里,有裸国,裸国东南有黑齿国,船行一年可至也。”黑齿国为少吴后裔,在中美洲。《汉书》的记载证实航渡美洲在汉代已是可行的。《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其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大壑,汤谷在中美洲,在渤海以东,说明战国时代中国人知道中美洲的方位。这只有在了解地球形状,有航海实践的基础上才能做到。倒退几个世纪,中国人航渡美洲同样是可能的。

    由于地球自转,亚洲和北美洲之间的太平洋上有一股自西向东的洋流:北太平洋暖流。人类在6000年前就能出海航行和打鱼了,当时中国东部沿海人出海航行是很平常的事,殷军余部在国破家亡之后乘船顺着北太平洋暖流漂流到北美洲是很可能的。美洲各地与中国有关的文物都分布于太平洋沿岸,这是航渡太平洋的结果。美洲各地秦汉的铜钱、文字、雕像等也说明当时中国人到美洲不是个别的行动。

    第二,在这批殷人消失后不久,墨西哥和中美洲地区就突然兴起了一种有着亚洲特征的奥尔梅克文化。这种“巧合”很可能是因为二者之间有某种联系。在美洲发现的众多奥尔梅克时期的出土文物,都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征。

    在奥尔梅克文明及其邻区文化中搜集到三百多个类似于中国古文字的刻画符号。这些符号经考古学家和古文字学家鉴定,认为和中国三千年前的甲骨文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还表示,如果在中国考古遗址发现这些符号,一定会被认为是中国商周时期的甲骨文。一些学者认为,这些与甲骨文类似的奥尔梅克符号,不仅有农业方面的,如禾、田、木、天、日、雨、水、树苗等文字,还有祭祀、巫术方面的文字,与中国古代的天干地支、数字和卦画等符号非常类似。

    在拉文塔的奥尔梅克文化遗址中还发现了印第安人有崇拜虎的习俗。在墨西哥的太平洋沿岸出土的假斧与殷商的玉圭如出一辙。印第安人的排水渠道也体现了大禹治水的思想。印第安人的土墩文化明显是商代人的习俗,所以美洲的这种习俗明显地是中国文化的延伸。

    另外,奥尔梅克文明的陶器、玉器、石雕和宗教仪式,都与中国的商周文明极为相似。中美洲出土的陶器造型、纹饰符号、拉坯技术、镂空方法,均与中国古代陶器和制陶工艺相同。奥尔梅克文明的玉器崇拜、石器上的多种纹饰,玉器上的神徽、图腾和符号,与中国先秦时期的内容很相似。奥尔梅克巫教中也有中国的结绳记事、天圆地方、四色四方等观念。奥尔梅克人也像中国古人那样,用朱砂祭祀,用玉求雨,以兽首人身符为神徽,以神社、神庙、神坛祭祖,以玉圭立牌位,筑陵造墓。奥尔梅克的殉生祭祖方法,也与中国的商周如出一辙。

    印第安文化与中华古文化之间相似乃至相同之处也可以举出很多:譬如灵台文化,丘墩文化,玉石陪殓下葬风俗,还有关于天狗吃月亮的传说,相似的洪水故事,共同的龙文化和羽蛇文化,共有的太极图和饕餮纹饰和云雷纹饰,相似的乘轿出行和击鞠游戏,相同的草药和骨针治病方式,相同的七孔笛子和音乐上的五声音阶,甚至连喝童尿养生、吃蝌蚪以败火的民间偏方都相同。

    哈佛大学学者艾克荷姆提出,早在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亚洲移民和探险家就到达美洲,使新大陆的宗教、艺术、天文、建筑蓬勃发展,形成美洲历史上的第一个文明社会。美洲文明可能起源于青铜时代的商朝,因为两者同时拥有类似的艺术风格和宗教意识。史密松宁博物馆考古学家麦葛斯,在比较了厄瓜多尔发现的陶器与日本古陶器之后,认为早在五千多年前,古代亚洲居民就通过海上交通,与美洲文明发生了文化交流。

    她说:“古代人类将海洋视为高速公路,而不是一道屏障。”

    因此,当年商纣王战败自焚,商朝灭亡,留在山东的商朝部队官兵很有可能从东海出逃,经日本,东渡太平洋,抵达墨西哥海岸,为当地人带来了农业灌溉技术和天文地理知识,从而发展成了美洲第一个文明“奥尔梅克文明”。其实今天在墨西哥也确有人承认他们是中国殷人的后代。

玛雅语和汉语

    玛雅语和汉语有着明显的对应关系,也证明了玛雅人和中国人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

    玛雅语和汉语共有的基本词汇,提供了计算玛雅语和汉语分开的时间。语言学家使用一张100个基本词的表,找出两种语言共有的词在这100个词里所占比例,就可以确定两种语言分开的时间。玛雅语和汉语的共同词在100基本词中占26个,减去4个可能偶然相似的,还有22个两种语言共有的词。依据统计概率,两种语言的共同词如果有22个,分开的时间大约是5000年前,这也就是玛雅人和中国人分开的时间。这个时间与语言学、考古学、人类学和历史学的已有研究结果非常一致:一,原始玛雅语在4600年前开始分化为现在的各玛雅方言;二,在玛雅地区考古发现的最早陶器制造于4500年前,已相当成熟;三,玛雅古文献把历史、历法开始的时间定在西元前3113年,也就是大约5000年前;四,学术界认为,玛雅人是最晚从亚洲到美洲的。而古代亚洲人到美洲的最晚时间是5000年前;五,玛雅人传说远祖从西方来,或是从北方乘船来。从中国到美洲大方向是自西而东,如果乘船顺太平洋洋流沿日本、千岛群岛、阿留申群岛,再沿美洲海岸向南,到达中美洲,就是从北方乘船来。

    玛雅语和汉语的语音和语法还有另外一些共同特征,如单元音词根为主,缺少形态变化等。全面的语言对应表明两种语言确有亲属关系。

相似的思维方式

    玛雅人与中国人的亲缘关系,除语言方面的证据之外,在思维方式上也有大量的证据。玛雅人和中国人基本思维方式的共同特点都是反映天人合一,自然与社会的一致。从社会发展的大方面来说,玛雅人认为兴盛、和平与富强同衰落、战争与贫困成周期性的交替。而这又和玛雅人的天文历法计算有一定的关系,他们认为大约每13个历法上的20年就有一次祸福循环。例如奇琴伊察城的放弃和玛雅潘城邦的称霸,以及后来玛雅潘城的衰败和西班牙人的征服,都表现了这种历法兴衰的周期循环。这种历史观与中国古代历史观是很一致的。

    玛雅人的基本人生观可以用“一切都不要过分”来概括,这与中国古代占主导的人生哲学“中庸之道”又非常一致。在这种思想指导之下,玛雅人很尊重自然环境,狩猎很节制,一是不愿滥杀无辜的动物,二是要给其他猎人留下觅食的机会。在种田、焚烧林木前要祭祀,祈求神灵原谅和保佑,同时按人口所需来量耕地,既保证食用,又不过多生产,破坏自然。所以玛雅人所追求的生活方式是人与人的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

    玛雅人的天人合一思想表现于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很多都和中国人一样。玛雅人管诗人叫“阿风”,诗等于风;中国最早的诗歌《诗经》里各地方的民歌也叫风。在玛雅人的言语里,花可以表示自然的花,也可以指人好色贪淫,与中国人相同。玛雅人认为的颜色象征意义也和中国人一致:红色象征权力,黄色象征吉祥,白色象征不实,所以白父等于汉语的伯父,白母等于汉语的伯母。中国古代管乳叫谷,而玛雅人则管玉米叫乳汁,管玉米棒叫“房乳”。更为特殊的一致之处是,中国古代管年叫“载”,起源于夏朝之前,这种时间观念同玛雅人一样:玛雅人认为每个年都由一种神来负载,一个接一个的班,所以年和载密切相关,一个年也就是一个神的负载物。

相似的玉石器

    距今3万年至7000年前,从中国华北到加拿大有一个细石器分布带,科学家和古人类学家都对此作过深入详细的研究。研究发现,这条细石器分布带以3万年前中国甘肃、宁夏、山西地区为起点,漫布蒙古草原、中国东北平原、东北亚、阿拉斯加,直至加拿大南部。山西峙峪年代为距今28900~13700年,东西伯利亚久克台年代为距今22000~10000年,乌斯的诺夫卡距今20000~10000年,日本白泷为距今17000年,阿拉斯加年代为距今约9800年,不列颠哥伦比亚年代为距今约7000年。这些细石器的绝对年龄递减又一脉相承,是一个完整的连续谱系。

    细石器是一种高度特化的工具,不可能由人类独立地在两个地方同时创造出来。它们向广阔的极地扩散,从东北方向穿过北亚和北美,分布在东经90度至西经140度、北纬40度至65度之间,因为这一传统以华北发现的为最早,所以也被称为“华北细石器传统”。根据目前的发现物来看,细石器文化在距今一万一千多年前即到达了阿拉斯加的费尔班克斯—海莱湖地区,而后又向南分布,中国的华北地区正是这—洲际文化传播的起点和渊源所在。

    奥尔梅克文化最早、最重要的文化遗址是拉文塔遗址。人们在这个遗址发现了一组玉器,上面刻有殷甲骨文“农”、“辛”、“女戎”等字。国际学术界把它们命名为“玉圭”,因为它上端微弧,属于东夷民族太昊伏羲氏的“琬圭”;又因为上面用殷商文字和介于大汶口文化陶文之间的古文字,刻着殷商祖先的名号谱系,所以又被称为“玉圭神主牌位”,而那16尊玉雕像就是奥尔梅克人的祖先——殷商人。四块玉圭上的文字已经被解读,确认了是殷商的文字。

相似的风俗习惯

    玛雅人与中国人的亲缘关系不但表现在语言和思维方式上,也表现在风俗习惯上,研究这方面的问题有时还能促进古代中国文化的研究。比如,上古中国占卜,如果说一个人“数奇”,就认为是不吉利。汉武帝与匈奴作战,不重用著名将军李广,就是因为给李广占卜的结果是“数奇”,不吉。至于是怎么占卜的,在中国已经失传。而玛雅人占卜也有同样的说法:偶数吉,奇数凶,而具体的做法则保留了下来。玛雅人使用的是一堆玉米粒,先随便取出一些放一边,然后四个四个地数。如果这四个一组的总数是奇数,剩下的也是奇数,即三粒或一粒玉米,那就是凶;如果两者都是偶数,那就是吉;如两者一个是奇数,另一个是偶数,就是凶吉不定。玛雅人和中国人不光在占卜的偶数是吉、奇数是凶的说法上一样,连对占卜人的称呼都一样。中国古代管这种人叫“日者”,玛雅人管这种人叫“ahkin”。  “ah”相当于汉语的“阿”,“kin”在玛雅语里是太阳,是日。所以“ahkin”就是“阿日”,换成文绉绉的说法,也就是“日者”。如果玛雅人和中国人没有亲缘关系,那么这种非常特殊的共性是不可能有的。在占卜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还有另外的共同之处。中国古时候有一种用来占卜丢失的东西或人的方法,叫做圆光。人们让天真的孩子往镜子里看,据说能看到所丢失的东西或人在什么地方。玛雅人同样也有这种习惯,如果丢了东西就让小孩在一块透明的晶石片里看,说出看到的情况。

    玛雅人和中国人在娱乐活动形式方面也有共同的特点。玛雅人和中国民间一样,经常进行玩绳子的游戏。中国有一种玩法叫鸡爪扣,玛雅人同样也玩鸡爪扣,而且名字就叫鸡爪扣。都是把绳子两头结扎在一起,然后翻来翻去,套来套去,最后在中间绕出三个互相连结的扣,像鸡爪子。玛雅人和中国人一样,也玩掷色子。他们叫玩玉米,因为是用四粒玉米当色子,都有一面染成黑色。如果掷出两面或四面是黑,就赢了。中国古代掷色子数目不定,可用六粒,都有一面染成红色,掷出四面红为赢,杨贵妃和唐明皇就这样玩过,玩法很像玛雅人。

    玛雅人也很讲究男女有别。吃饭时,男女不一起吃,总是男的先吃,男的吃完,女的才吃。走路时,如果一男一女在路上相遇,女的要回避在路的旁边,低头等男的走过去,女的再走。更有意思的是,一对夫妻走路,也不能并排走,而是男的在前,女的在后,要保持一段距离。古代玛雅社会男尊女卑还表现在一些禁忌上:妇女生孩子、来月经,都不能让男人看到,看到就要倒霉。而且妇女必须保持贞操,男女通奸要处死刑。

    可见古代玛雅社会礼俗完全跟古代中国一样。

    玛雅人和中国人风俗的共同特点是多方面的,比如讲解梦:一个人梦见掉牙,就意味着要死亲人。当然这都是古代玛雅人和中国人的共同风俗表现,虽然属于迷信,但其特殊的对应特点则是值得注意的。在衣食住行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很多相同之处。在吃的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都用碗吃东西,不像欧美人用盘子。另外,玛雅人吃东西不是在桌子上,而是在席子上。中国人古代也是这样,要不然,怎么管吃东西叫筵席呢。玛雅人在席子上吃饭,这同他们的居住生活方式是有关系的。他们睡不在床上,坐不在椅上,而是在席子上,和古代中国人相同。说到坐,古代玛雅人分踞坐和跪坐两种方式,踞坐是两腿在前,屈膝两足着地,和中国古代的踞坐一样。中国古代身份高的人踞坐,身份低的人跪坐,玛雅人也是这样,因为男尊女卑,所以妇女习惯于跪坐。

    玛雅人的住房同过去中国人的住房其建筑方法是一样的,都是柱梁结构,先立四根柱子,柱子上架梁,梁上再架屋顶。普通人的住房为泥坯或茅草房,贵族的住房为石头建筑。另外,古玛雅人的国家是城邦,城中央住的是最高首领,向外依次住的是贵族、商人、手工业者、农民、奴隶。地位最低的人所住的地方离城中心也最远,很像中国过去的帝王都城。

    在衣和行方面,古代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共同特点。中国人在上古穿的衣服是一块方布,叫包方,也就是袍。袍就是包,从后往前包住上身,在前胸或一侧结个扣。玛雅人的上衣也是这样的一块布,叫pati,名称也近似于汉语的袍。

    玛雅男人的下衣也是围腰布,分成一些条幅。上古中国男人的下衣也是围腰布,叫裳。最早的“常”字就是“裳”字,是一个象形字。玛雅人管围腰布叫ex,x发近似sh的音,同中国“裳”字有共同的辅音。

    玛雅人重视道路修筑。他们的道路很像《诗经》里所说的周朝时代的道路,像一块放在地上的磨刀石,平坦而又笔直,修得高出地面很多。另外,中国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庐”。玛雅人的道路同样也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叫lub,在发音上同中国的“庐”很相似。

    上古玛雅人和中国人在葬俗方面也有共同特点,特别是儿童的埋葬:一是用瓮棺,二是瓮棺上部或盖上凿有小孔。

    有时玛雅人会用母亲的一段手指来给小孩陪葬,这自然令人想起我们中国人经常描述母爱的一句话:十个手指头咬哪一个都疼。很可能这意味着中国人在很古时也有同玛雅人一样咬断母亲手指给夭折的孩子陪葬的风俗。

相似的宗教

    在宗教上,玛雅文化也有与古代中国相同的东西。中国人早就有了天堂和地狱的说法,认为天堂是美好的,地狱是惩办恶人的精神世界。玛雅人中也有类似的天堂和地狱的说法。中国古代的人有自然崇拜的思想,他们把一切有巨大力量的自然现象或自然力都崇拜为神,如风婆、雷公、龙王、山神等等,玛雅人则是典型的自然崇拜者。不但如此,就连许多玛雅雕刻绘画中的形象,与许多中国神像的面具都是十分相像的,如玛雅和印第安人的壁画或雕刻中的形象与贵州的傩戏面具简直是一脉相承。玛雅文化中的一些神的形象完全是中国古代凶神恶煞的演绎,如四大金刚、阎王判官等都可以在玛雅文化中找到演绎的影子。

    (摘自《玛雅预言》,中央编译出版社2010年1月版,定价:29.9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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