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日报社还在虎坊桥附近办公的时候,我的家离那儿不远。从一开始,我与光明日报的关系,既是读者、作者,也是邻居。
光明日报不仅见证了新中国的成长,也陪伴着我个人的成长。20世纪60年代,我开始阅读《光明日报》。那时我还是中学生,虽然有些文章看不大明白,但是我觉得光明日报跟其他报纸不一样——有许多学术性很强的整版文章,且多是名家之作。
20世纪70年代,我在中学教书,每天上下班都会经过光明日报大楼。对我来说,报社门前的报栏就是免费的阅览室,每次我都要看上至少半个小时。
20世纪90年代开始,我从《光明日报》的读者“晋升”为《光明日报》的作者。迄今为止,我在《光明日报》发表了近90篇文章,这让我感到惊讶,也让我更加珍惜与光明日报的这段缘分。
在几十年的交往中,光明日报的编辑们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们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和对作者的关心,让我深感温暖。
长期以来,光明日报十分重视文学相关版面,一直坚持把整版的篇幅留给文学作品。特别是最近,还在头版开设了《烟火人间》栏目,刊发散文作品。放眼全国,这都是少见的。这充分体现了光明日报对文学价值的尊重和对现实生活的关注。
不得不承认,全媒体时代,纸媒面对巨大挑战。不久前,我去天坛公园,看到公园报栏里的《光明日报》。我又一次想起20世纪70年代光明日报大楼门前的报栏——那时候每一次经过报栏,总能见到不少读者驻足阅读。在全媒体时代,如何让报纸走进更多普通读者的生活,光明日报和我个人都有进步的空间。希望光明日报办得越来越好!
(本报记者 尚文超、刘梦、方莉、方曲韵、赵斌艺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