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美国纠集一批追随国家组织所谓第二届“民主峰会”。美国再次以意识形态划线分裂世界,亵渎和践踏民主精神,充分暴露了其一直以来“假民主真霸权”的霸道心态。美国一些政客自诩的民主灯塔,以及投入巨大资源包装美化的“民主、自由、人权”国家形象和美国政府一直以来在践踏世界民主和人权上的胡作非为,在世界上广遭厌弃。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美国罔顾自身与日俱增的民主赤字,变本加厉地在世界强行兜售美式民主,以民主之名干涉他国内政,甚至多次挑动战争,给世界动荡埋下祸根。
虚假而混乱的美国“民主”
当前,美国经济上通胀居高不下,政治上党派恶斗不止、政治暴力不断加剧,整个社会在种族、堕胎权、持枪权、犯罪、气候等一系列问题上严重对立。在混乱、撕裂、危机交织之下,如今的美国徒有“合众国”的虚名。
美国国会2017年通过的《减税与就业法案》,名为“减税”,实则只给富人和大企业减税,穷人反而要加税。根据这个法案,富人家庭缴纳所得税税率大幅降低,从约40%降至35%;而最贫穷家庭缴纳所得税税率却从10%增加到12%。该法案使最贫穷家庭遭受金钱损失,最富有家庭获得巨大收益。金钱政治蚕食了社会平等,从根本上腐蚀了美国的社会公正。在金钱支配政治的美国,没有金钱,一切政治参与机会都是空谈。真实的金钱政治无情地碾压了虚假的“美式民主”“美式人权”。
2021年1月6日,震惊全美及国际社会的“国会大厦骚乱事件”,是美国国会200多年来遭受的最严重危机,造成人员伤亡和财物受损,暴露出美式民主天然的缺陷与虚伪。国会参议院发布的调查报告称,该事件是美国的“国家耻辱”。
选举重重乱象凸显美国民主制度的缺陷和运转失灵。一是金钱与选举如影随形,选举“账单”屡创新高。2020年美国大选创下总统选举史上一项历史纪录,获胜的拜登在大选期间共获得10.6亿美元竞选资助。据美国“公开的秘密”网站统计,2022年选举累计花费逾167亿美元,是2018年71亿美元的两倍多,成为美国史上“最贵”中期选举。二是党派对立让政治活动越发成为一项“零和游戏”。政客们醉心于党争,无暇、无力、更无心解决选民关注的问题,他们只关注己方利益。对此,美国媒体、专家以立场划线,对党争闹剧推波助澜、火上浇油。三是金钱政治剥夺了民众的政治权利,广大普通民众虽然拥有投票权,却无法对美国政治和政策制定产生实际影响。这种无力感、失落感和不信任感导致对民主观念的信心丧失。可以预期,政治对抗、社会撕裂、民众沮丧将继续笼罩美国。
美国打“民主”牌拉帮结派、制造乱局
美国借助盟友体系拉帮结派,是其惯常伎俩。在亚太地区强推“印太战略”,纠集“五眼联盟”“四边机制”“美英澳三边安全伙伴关系”,大搞封闭排他的小圈子,强迫地区国家选边站队,实质是制造地区分裂、煽动对抗、破坏和平。美国肆意评判他国民主,公然炮制“民主对抗威权”虚假叙事,挑动隔阂分裂,煽动对立对抗。美国这样做实际上是制造借口维护其经济、文化、科技霸权,利用早期发展优势打压发展中国家,继续攫取利益。
美国长期以来凭借霸权标榜并输出的所谓“人权”与“民主”,在世界许多地方留下千疮百孔,陷无数人于动荡不安之中。美国在拉美推行“新门罗主义”,在欧亚煽动“颜色革命”,在西亚北非策动“阿拉伯之春”,最终造成亿万难民和百姓饱受家园破碎、颠沛流离的战争之苦,饱尝经济衰退、资产流失、发展停滞、梦想破灭的动乱之害。美国打着民主旗号到处推行霸权主义,操纵意识形态,造成部分国家社会动荡、种族冲突、人民罹难。据德国《明镜》周刊披露,“民主认知指数调查”显示,逾51%的德国人认为,美国对世界民主的影响是负面的。
民主应当以帮助人民实现美好生活为目标,而不是美式民主谋求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在2019年6月的一次演讲中提到,美国建国以来240多年的历史中仅有16年没有打仗,堪称“世界历史上最好战的国家”。用美国传统基金会防务项目高级研究员达科塔·伍德的话说,美国平均每15年就卷入一场战争。众所周知,美国在21世纪已经策动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叙利亚战争等,并为俄乌冲突浇油拱火。美国布朗大学沃森研究所“战争代价”项目数据显示,“后9·11时代”美军事行动造成的军民死亡总数高达92.9万人,至少3800万民众流离失所,而且这只是“非常保守的估计”,实际数量可能介于4900万至6000万之间。除了直接发动或参与战争,美国还以支持代理人战争、煽动他国内战、提供武器弹药、培训反政府武装等直接或间接方式,频频干涉其他国家内政,严重损害相关国家社会安定、民众安全和经济健康发展,而美国军工复合体却在世界乱局中大肆吸血、大发横财。
“美式民主”与实质民主差距悬殊
美国经过长年的话术引导,让很多人误认为其制度是“民主”和“自由”的理想组合载体,但实际并非如此。历史地看,美国“国父”们在制宪设计中明显偏好“自由”、忧惧“民主”。制宪就是追求建立一个强大的联邦政府,从而保护自由、宗教和财产。麦迪逊在《联邦党人文集》最后一句话中警惕地指出美国民主制度可能的局限。不仅麦迪逊,其他领导人也都存在对于民主的不信任或戒备心理。
“自由”和“民主”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将二者绑定恰恰陷入了西方话语陷阱。当西方资产阶级革命兴起时,“自由”和“平等”相容,因为当时自由和平等的共同敌人是专制。但随着资产阶级革命的胜利,各种经济自由权的扩大,贫富差距扩大,自由与平等的矛盾也就日渐显露。著有《论美国的民主》的托克维尔就坦言,“我并不热爱民主。……我无比崇尚的是自由,这便是真相。”
即便美国有意将“民主”转化为“选票政治”,其多年的政治实践奉行的是精英政治,长期存在着“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现象。弗朗西斯·福山曾撰文分析:“过去两代人时间里,精英人士和其他公众之间的财富鸿沟一直在拉大,但只在今天,这一议题才开始主导全国政治生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美式民主”不过是美国霸权主义的延续、输出价值的工具而已。
总而言之,“美式民主”和“平等”大相径庭。在美国,能做主的并不是人民。因此,需要擦亮双眼观察美国民主政治运行,以平等理性的思维去深入认识“美式民主”的虚伪和双标,不被其“人权”“民主”的话术蒙骗。
(作者:肖君拥,系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研究员、北京理工大学法学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