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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日报 2019年06月05日 星期三

    新乡村音乐如何留得下传得开

    作者:本报记者 郭超 《光明日报》( 2019年06月05日 13版)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亲不够的故乡土,恋不够的家乡水”“八百里秦川,千万里江山;乡情唱不尽,故事说不完”……总有一句歌词,能激起你的乡土情怀;总有一个旋律,能荡起你心底的乡愁。

        最近,宁波在音乐界搞了件大事。“中国新乡村音乐总部基地”“中国新乡村音乐发展中心”“中国新乡村音乐演艺交流基地”“中国新乡村音乐创作体验营地”……一块块以“新乡村音乐”为主题词的崭新牌子,在宁波被郑重挂起。

        一时代有一时代之音乐,一时代有一时代之乡愁。之所以提出“新乡村”这个概念,就是为了区别于外国的“乡村音乐”和我们以往的“乡村音乐”。浙江省委宣传部副部长葛学斌说,中国许多音乐的源头,都来自乡村,比如《采茶舞曲》《在希望的田野上》本质上都是乡村音乐。此次宁波打造的“中国新乡村音乐”,核心理念是“新时代、新乡村、新生活、新音乐”,首先着眼于浙江乡村在新时代的发展特点。

        日前,音乐界专家、音乐创作者和音乐制作公司代表齐聚中国文联,共话“中国新乡村音乐”。言谈间,关于“新乡村音乐”的共识逐渐达成,对“新乡村音乐”的未来发展进行了擘画。

        据介绍,中国新乡村音乐基地建设以宁波为支点,辐射浙江全省,并将推广到全国。首期将在浙江建立“1个总部基地,10个演艺交流基地,100个创作体验营地”(简称“111工程”)。基地、营地将围绕“乡村民宿、乡村音乐、文化旅游”的总体思路,创新“政府推动、企业运作、社会参与”的混合型运作模式,搭建乡村音乐创作、演艺、传播、交流平台,发布中国新乡村原创音乐榜,举办中国新乡村音乐年度盛典,开展中国新乡村音乐巡演。

        目前,中国新乡村音乐发展计划已经启动。该计划通过组织音乐人到农村体会四季不同生活场景来完成采风和创作。截至目前,共有40余位音乐人参加了“春季营”,并取得了一系列创作成果。

        “以前农民唱的可能是劳动号子、川江号子。各种号子就是承载乡愁的载体。”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主任安平教授说,今天很难听到号子了,但乡愁依然需要音乐载体,这种载体要能表达当代人对故乡和田园的感受。新乡村音乐正是承载现代中国人乡愁的载体。

        “乡愁是我们特有的一种情怀。”中央音乐学院教授、作曲家李小兵说:“乡村是很多中国人情感的归宿。如果有几首歌,一唱出来,就能让人想到家和温暖,那样的作品就是成功的新乡村音乐。”

        音乐评论家、《人民音乐》杂志社主编金兆钧也认为,新乡村音乐一定是关于乡愁的歌。所以,新乡村音乐创作要“站在新的生活中”去写这种感受。

        《最炫民族风》出来之后,出了一百多首模仿之作。“这个民族风,那个民族风,但如果没有时代特点,不可能留得下、传得开。”金兆钧说。

        新乡村音乐要发展起来,不能只是模仿,而要进行不断创新。中国唱片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樊国宾认为,新乡村音乐进行创新,可在如何吸引人方面进行破题。中国唱片集团有限公司的一个尝试是,把很多世界知名艺术家调动起来,请他们来演奏中国经典民乐。比如,用阿卡贝拉演绎广州民间音乐《步步高》,用牙买加流行雷鬼音乐来呈现《花好月圆》和《百鸟朝凤》。这一组音乐2019年春节在抖音上收获了4亿的点击量。

        安平指出,发展新乡村音乐,唱作人非常重要。所谓唱作人,就是既能创作又能表演的人。西方乡村音乐最早的雏形就是欧洲的游吟诗人,最典型的就是拿个吉他边弹边唱。西方乡村音乐唱作人的成长大都是自发的。今天我们发展中国新乡村音乐,要主动培养唱作人。宁波建立中国新乡村音乐总部基地、中国新乡村音乐发展中心、中国新乡村音乐创作体验营地的种种举措,就是在为唱作人的成长营造环境。“在政府的支持下,如果经过大家的努力,能真正开创一个中国新乡村音乐的基地,对全国会起到很好的示范作用。”安平说。

        “一个音乐类型的风格需要出现大量作品、作曲家、演唱者之后才能逐渐形成。”上海东方广播中心经典947总监沈舒强说,像20世纪八九十代的“西北风”,大家至今记忆犹新,就是因为有《黄土高坡》《信天游》等代表作品。因此,如果不能在出作品上取得突破,那“新乡村音乐”永远只能是停留在概念上。

        “确实要抓一批作品。”中国音乐学院教授赵仲明说,各级音协可以组织创作,也可以通过评审机制对社会上的作品进行筛选,不管怎么样,必须要有一批好作品。赵仲明希望,在未来一说到中国新乡村音乐,大家都能哼唱出一两个中国新乡村音乐歌手的代表作。

        (本报记者 郭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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