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曲靖陆良县城南14公里的爨龙颜碑,是爨文化的典型代表。身居爨乡的赵鸿翔曾多次造访这个国务院公布的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感悟,于是发表了《拜谒大爨碑》一文。说到写作,赵鸿翔介绍道,这都是年轻时自己喜欢读书的缘故。
徜徉书海自得其乐
从1980年起,《新华文摘》就成了赵鸿翔家里书柜上的“座上客”,期期不落。时至今日,《中国作家》《十月》《当代》……老赵每年换着样儿订阅。
给5000多册心爱的图书和杂志找一个见光、通风的环境,是几十年来赵鸿翔每次搬家最先考虑的问题。现如今,他的这些宝贝占据了家里最好的房间,老赵还专门为它们定制了书柜。《加缪读本》《康德智慧》《叔本华的人生哲学》《穆斯林的葬礼》……这些都是老赵日积月累的成果。除了供自己阅读的书籍之外,他还隔三岔五给儿子买些适龄的读物。如今已经在云南大学读研究生三年级的儿子赵若州,早已经把家中的《青少年必读书手册》《青少年必知名家散文精选》等读完了,而书柜中《在北大听讲座》之《思想的灵光》等13个分册和舒乙主编的一套《在文学馆听讲座》等,也是老赵当年为扩大儿子的知识面购买的。在父亲的熏陶下,儿子从小就养成了爱读书的好习惯。现在每逢儿子从学校回家,父子俩安静地在书房里徜徉书海而各得其乐的场景,是家中最和谐的一幕。
每当父子俩读书时,妻子都是默默地忙着家务。“原以为她平时只是看看《读者》等杂志,不懂文学,有一次我开玩笑说,你的名字真是土气。没想到她回复一句,‘孙惠芬’怎么了?一个著名作家呢。”在陆良赵家,读书、写书、聊书中故事,三口之家享受着书本带来的芬芳。
以书会“友”享创作甘甜
“年少时候就喜欢看书的秉性,促成我后来承担陆良县委宣传部部长的工作。因为读书多,书中的表达慢慢渗透进我自己的语言,文章自然写得流畅了。”赵鸿翔回忆起当年读书带来的甘甜。
老赵拿出自己前几年出版的《红土红土》一书说,这部小说讲述了20世纪70年代到2000年发生在云南红土高原上的故事,今年我要接着写下去,书名已经确定——《红土红尘》,我想带读者回忆清朝末年到上世纪70年代云南的民风民俗。“目前,我的20万字成稿已经在电脑里。而写上一部《红土红土》时,我是在稿纸上一个字一个字手写的,那些手稿在我和儿子看来很是珍贵。”老赵今年的计划有两个:一是定制一个樟木箱子,装以往写作的手稿;二是把《红土红尘》余下的部分写完。受父亲影响,儿子赵若州从小的文笔也很好。“小学时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成范文讲解,长大之后,他仍然坚持写作,《云南日报》花潮副刊上登载过他的散文《毕业之际》。”
对于读书,赵鸿翔有自己的见解。老赵说,读书或者创作是最有价值的事,它能开拓你的视野,带你行万里路,回到过去或者走向未来。“而你读书或者写书,更是可以跟随书里人物的命运而跌宕起伏,他高兴你就高兴,他悲伤你也悲伤,像是在跟书里的主人公结交朋友。”这些年,老赵就这样以书会“友”。在他笔下,从1984年发表第一篇小说《古董老羊头》中的主人公“老杨头”起,30年来,他已与自己所塑造的几十个人物成了“挚友”。(本报记者 刘 彬)